微精选 > 娱乐·八卦 > 合肥夜场女口述夜场男女的潜规则,看完你别哭了 > 正文

合肥夜场女口述夜场男女的潜规则,看完你别哭了

合肥夜总会联盟 2017-04-13 07:22:11

合肥夜场女口述夜场男女的潜规则,看完你别哭了


品质夜场生活 关注合肥夜总会联盟微信

我叫薛宛,这是我的艺名,我早已记不得真名是什么,大约姓古吧。

从我记事起,我就跟着养父养母生活,他们对我很不好,我初中毕业后辍学离开了那个家,到了上海,距离我居住了十六年的城市整整一千里地。

我并不喜欢上海,我选择到这里仅仅是因为它太繁华,太虚无。

来到这里的人大多听说过豪门夜宴,在北方也有,我在这里工作了两年,确切的说,是两年零十二天。

我属于一个交叉的群体,小姐和嫩模的综合。

作为嫩模,我偶尔会随着一些大人物出席个特别装逼的宴会,陪场饭局,做次双飞伴游。

作为小姐,我挺不合格的,因为我不出台,我只陪酒玩骰子,换而言之,除了脱掉内、裤胸罩的事之外,别的我都做。

因为我知道,男人这个物种,必须要拴着他,他想吃,你就让他吃,吃过了他解馋了,你也就失去了这个客户。谁都愿意多赚点,不然为什么不去当个干干净净的小职员,又何必做婊、子呢。然而怎么多赚?自然是放长线钓大鱼,我就不给你睡,我还勾着你,相比那些轻易就脱掉了衣服陪着男人巫山云雨的妞儿,我总是更容易得到他们垂涎的目光,所以我很红,在豪门夜宴,只要提起薛宛,众说纷纭。

有的说,“哦,那妞儿啊,真他、妈难搞,我都光顾七八次了,连屁股都还没摸进去。”

也有的说,“薛宛?漂亮,极品啊。想睡女人还不简单,但是这么有个性的不好找啊,再干聊个十次八次的我也愿意,那声音,那眼睛,真他妈勾魂。”

夜场的姑娘,和娱乐界的差不多,在争议和挑逗中生存,在心计和手段中成名。

我就属于这一行所有姑娘削尖了脑袋也想学一手的标杆。

但我并不快乐。

钱可以麻痹一时,却无法给予一世,就像世间百姓说的那样,女子最终还是要嫁人,男子才是一生的归宿。

可我看透了男人,有钱的道貌岸然,没钱的没囊没气,有势的风、流成性,平庸的碌碌无为,更多的人,都把女人当玩物,把上床当交易。

红尘中最容易的就是让一个人绝望。

我曾想,这辈子就这么过下去吧,好在我还年轻,有大把的光阴供我虚度,直到他忽然出现。

那是2008年的夏天,上海市区下了一场特别大的暴雨,由南城到北城,所有街道都泡了,潮湿腐烂的味道从井盖返上来,天昏地暗。

我凌晨两点多下班,和我特别要好的姐妹儿蓝薇在小巷子口分开,大雨下了整整两天一夜,路灯被淹得断了电,街口一片漆黑,我凭着记忆淌水往车站的方向走,一阵窸窣的声响从身后的转弯处飘了过来,越来越响,脚步声、叫骂声,在瓢泼大雨中都那般突兀。

我下意识的回头,一群男人杀气腾腾的从后面追了过来,我虽然日日夜夜游走在男人堆里,却从没见过这么血腥恐怖的场面,他们都拿着手电和家伙,随着奔跑的摇摆幅度灯光偶尔扫过身体,全都是破烂的血渍,我惊恐的愣在原地,眼见那些人疯了一般的冲过来,我吓得要叫,却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,那是一个男人的手,掌心的粗砾压得嘴唇生疼,他并没有用力,却足够将我拖着向角落处挪去。

我怕极了,叫不出来就剧烈的挣扎着,将我能想到的擒拿手全都用上了,可他仿佛全都知道我要做什么,在我动脚的前一秒都干脆利落的困住了我。

大雨浇在身上,我渐渐失了力气,瘫软在他怀里,我想就这么认命吧,我这样的女人,就算死了,警察都没心思去管,谁会放着大把时间不去拯救良民而搭理我们呢。

可他并没有伤害我,他只是将我困在墙根,他的身上都是血,黑色的衬衣和西裤都贴在身上,脖子裸露的地方全都结了血咖,看着触目惊心。

他压过来,和我的身体叠在一起,我都能感觉到彼此冰冷的温度和一声声的心跳,他对我说,“别怕,帮我躲一下。”

那群人已经完全逼近,就在几米开外,黑暗处,他猛地一个用力,我们颠倒了位置,我挡在他身前,他轻轻拥着我,整张脸完全埋入我胸口,灼热的呼吸和冰凉的雨水混合在一起,刺激的我禁不住颤抖起来,那群人的脚步顿住,冷冷的看过来,抱着我的男人手臂忽然一紧,我知道,他可能也在害怕,那么多人,他已经扛不住了。

我咬了咬牙,抬起手臂,朝着他的后背狠狠地一拍,“你又来泡妞儿了?你对得起我吗,我为你怀了两个孩子,都他、妈流了!我受不住了,陈硕,你爱她你就娶她吧,我们离婚!”

男人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,那群人抹了抹脸上的雨水,靠近过来,我眼疾手快的朝后退了一步,挥舞着手臂,“我背井离乡跟你来上海,你就这么对我的!”

我从最前面的那个人手中将棍子夺过来,不管不顾的一阵乱抡,他们有不少人都被我抡到了,我大哭着,喉咙嘶哑,像是疯了一般,他们骂了一声婊、子,狠狠推了我一下,我向后退去,不偏不倚的压在男人身上,我将棍子扔在地上,故作惊恐的瞪大了眼睛。

“你们,刚才从这里经过的那个血人,和你们一样…”

为首的男人眼睛一眯,“那个男的去哪儿了?”

我颤抖着伸出手,指了指巷口外面的北方,“有一个人接应他,然后他们上了一辆摩托…都是血,好可怕。”

男的摆了一下手,朝地上啐了口痰,“他、妈的,好不容易见他落一次单,结果又跑了,给我追!”

他们骂骂咧咧的一起朝着巷口飞奔出去,眨眼间便不见了人影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我转过身,看了一眼死死靠在墙上的他,“你还活着吗?”

回应我的只有沉默。

我从未如此害怕,我伸出手去触摸他,还未碰上他的身体,他忽然将我用力一扯,扯进了他怀里。

一道霹雷从天而降,就落在不远处的树上,“嘎”地一声,火花四溅中,那棵树成了两半。

窜天的火光和刺目的闪电让我看清了他的脸,也在那一刻,一切都静止了。

他长得真好看。

脸的轮廓特别硬朗,棱角分明刚硬坚毅,一双眼睛亮的像空中的鹰隼,就那么直直的望着我。

我呆了许久,他忽然笑了一声,伸出沾着鲜血的手指,在我的唇上轻轻碰了碰,“你叫什么。”

我张开嘴,用特别嘶哑的声音告诉他,“薛宛。”

他重复了一遍,唇角勾起一个惨白的弧度,对我说,“我记住了。”

他记住了。

而我也记住了他。

一个穿了一身黑色,风雨雷电中血染满衣长相俊朗的陌生人。

日子就这么过着,毫无波澜,日复一日。

我每个白天窝在出租屋里吃饭看电视睡觉,晚上打扮成小妖精一样和那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争宠争客人,然后喝得酩酊大醉,从男人口袋里把钱捞过来,看着银行帐号上又多了的数字,笑得没心没肺,心里却苦涩得紧。

这就是人生。

蓝薇早就看开了,于是连带着我也被她洗脑了。

我们这一行,不只有小姐,还有小哥,就是俗称的鸭子。

清一色小白脸,但是床上特别猛,不管你多么饥/渴的富婆,他们都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。

我还认识一个关系比较要好的鸭子,二十出头,干了不到一年,火得没法说,大把的阔太官太花高价捧他,他最高记录一晚上接了四个客人,第二天早晨都没起来,累得脱了一层皮,没多久就开着宝马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,就差横着走了。

但前两个月诊断出艾滋病,不知道哪个乱搞的婆子给传染上的,曾经那么风光如今彻底销声匿迹,于是我在感叹世事无常之余,也觉得把握当下比较重要,能多赚就多赚点,假如出了事,好歹还不至于家徒四壁。

但我们这行也有危险,而且很多,豪门夜宴原先有个头牌,80后,刚做这一行才十六七,嫩得都能挤出水来,她的通讯录一看吓一跳,清一色的大人物,光听名字都能让人肝颤,后来扫黄时候被扫了进去,后台连脸都没露,直接保了出来,再没多久就听说给谁当了二/奶,吃香喝辣再也不干这行了。

我和蓝薇逛街碰到过一次,大冬天穿着貂皮戴着几千一副的墨镜,真把自己当阔太了,我们跟她打招呼人家连眼皮都没夹,生生的装不认识就走了。

/子无情戏子无义,这话确实不假,但也有例外,只是很多例外都没在现实中出现罢了。

这天晚上,我在化妆间正换衣服,几个姐妹儿靠着沙发吞云吐雾聊八卦,一百六十多斤的妈咪从门缝挤了进来,呼哧呼哧的站在正中间,“快点祖宗们,天字一号包,来了两位爷,都给我过去选台。”

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太激动了,说话都结巴了,蓝薇特别没好气的白了一眼,“什么爷没来过啊,至于嘛。”

妈咪抱着双臂哼了一声,“郑华东,来过吗?”

我们所有人都惊住了,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
郑华东,还确是没来过,这样的人物,别说说上一句话了,就算能见一面,都不太可能。

郑华东何许人也?绝对的传奇。

南省几个大城市响当当头号黑道大哥,手下兄弟过千人,遍布四方,局子没人不买他面子,何况平民百姓呢?经商的见了他得喊一声华哥,同行见了他照样毕恭毕敬,办起事来,他的面子比通用货币还好使。

这样的人竟然来了?

蓝薇眼睛一闪一闪的,“我陪!”

妈咪咧嘴笑了笑,“别急,选台去,我看看啊——”

她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化妆间里这几个,颇得满意的点点头,“行,好货色都齐了,麻利的收拾一下,赶紧进包!”

在此之前,我们没人见过郑华东,他低调极了,很多记者都慕名到他出没的地方堵他去,连个人影都拍不到,这人警惕性极高,反侦查能力更是惊人,传闻曾有香港那边的组织为了杀一杀他在内地的威风,派了十辆车近百人追踪他,不到一个小时就都被他甩掉了。

不过面上都敬重他的人,私下也有不少拉帮结派想把他拽下神坛的,据说他前不久遭到了追杀,受了点伤,没想到又重返江湖了。

我们几个得力干将被妈咪给推进了包房,里面灯光特别昏暗,到处都是香水和烟酒的味道,糜乱不堪,微弱的光芒下,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,还有围站在四周的保镖,浑身都是煞气,两个男人看穿着年纪不大,脸部轮廓隐藏在灯光的盲点,一点也看不清。

“二位老板,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姑娘了,您看——”

“别废话,最好的留下,其他的滚,谁他妈有那个体力上那么多,是不是蒋老板?”

那人没有出声,翘起一条腿仍旧在抽烟。

妈咪看了看我们,留下了我和蓝薇,剩下的就被带出去了。

包房安静下来,但气氛诡异,蓝薇拉着我走过去,跪在地毯上,用乳沟夹着一根烟,凑到男人嘴边,那个男人笑得特别淫魅,伸手掐了她屁股一下,“我姓杜。”

蓝薇多聪明,“啊,杜哥。”

男人哈哈大笑,“我都四十多了,能做你叔了。”

蓝薇给他点上火,“才四十多啊,杜哥正当年,一会儿千万手下留情。”

杜老板笑得更欢快,都看到他后槽牙了。

我的余光时不时的撇向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,他自始至终都在沉默,可我总觉得,他的气场似乎有几分熟悉感。

杜老板不知中途怎么了,不再颤着蓝薇玩儿,而是把我捞了过去,各种吃豆腐,我死死并拢着双腿,他摸不进来,有点懊恼,“你他妈是连体婴啊?分开点!”

我强颜欢笑想喂他喝酒避过这个关头,那个男人忽然出声笑了笑,“杜老板别这么戾气,吓到她。”

我一愣。

这声音……

男人微微朝前探了探身,天花板的彩灯恰好打下来一束光,正扫过他脸上,我彻底愣住了。

蒋华东。

雨夜被追杀的男人,竟然是蒋华东。

他夹着一根烟,朝烟灰缸里弹了弹,目光淡如水掠过我,唇角有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。

我莫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想起那一晚他埋首在我胸口的温热,我燥得摆了摆身子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杜老板讪讪一笑,松开了我,去前面点歌,蓝薇要和他合唱一首广岛之恋,沙发上便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,刚才被杜老板灌了好多酒,后劲渐渐浮了上来,可我脑子却是清醒的,他身上的味道,那一晚波澜壮阔的记忆,都涌了过来。

他始终一言不发,也不碰我,就那么喝酒抽烟,身子向后一仰,又陷入了黑暗,但我能感觉得到,并非是我自作多情,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徘徊,没有移开片刻。

我终是在蓝薇和杜老板唱到第五首到时候熬不住了,我顾不得打招呼,飞奔出了包房,直奔洗手间。

我将整张脸都埋进池子里,开着水龙头,哗哗的凉水浇下来,才稍微清醒了些,身后的门在这时响了一声,我急着抬头,呛了一口水,鼻子里都是那股酸酸的感觉,进来的人见我这般狼狈,似乎很高兴,轻笑了一声,那一声低沉浑厚隐约有些熟悉,我一瞬间便愣了,竟然是他妈一个男的!

女卫生间进来一个男的!这他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是要造反啊?

我猛地抬头,脸上羞愤的怒气僵住了,来人是…蒋华东。

他手上还着一个高脚杯,里面的酒只剩下了一口,他靠着墙壁,懒洋洋的凝视着我,唇角那一抹笑意,像极了那个雨夜他问我名字时的模样。

“薛宛,对吗。”

我咽了咽唾沫,额头上湿答答的水珠淌下来,他喝了一口,动作优雅极了,全然没了那一晚逃命的狼狈。

“我并没有想到,你是这里的小姐。”

他目光盯着波光潋滟的理石砖,悠悠的开口,殊不知这句话却让我觉得有些尴尬。

他将最后那口酒都仰脖灌了下去,又补充道,“不过那么晚出现在街上,我也能猜到差不多。”

他笑了笑,用脚将门踢开,“喝多了吗。”

我点点头,眼前晕乎乎的,很想找个地方躺一下。
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他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,站在灯光明亮的走廊上,双手插在口袋里,静静的等着我。

我犹豫了一下,走到他身边,对他说,“并不需要你送我,我自己可——”

“薛宛!”

我话音未落,便被一个带着醉意的男音打断了,杜老板步子踉跄的从包间追了出来,指着我笑得下流,“你他妈怎么吐了这么久?”

我下意识的攥着裙摆向后挪了挪,“我有点不舒服,今天晚上陪不了您了。”

杜老板的脸色猛地一沉,“你他妈说什么?”

我被吓得不轻,早在去包房前妈咪就清楚的告诉了我们这群被点台的姑娘,今儿晚上的比商人老板难伺候,都是南省数一数二的黑帮人物,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赚下了过亿身家,双手没人命却也少不了无数人的血,我吓得胆颤,看着他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朝我逼近。

“臭娘们,给你脸不知道要?我他妈花了天价把你初夜拍下来,你想走人就走人?”

杜老板说着朝我伸手,要把我拉过去,我深知一旦被他带走便是凶多吉少,妈咪不止一次规劝我,出台吧,出台吧,那样才能赚大钱,总拿着架子男人也会腻,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不是?

我百般推辞,各种借口都用上了,如今妈咪懒得等我松口,自己做主把我给卖了,我气得发抖,“我不是陪睡的!”

我转身要走,忽然觉得头皮被猛地一扯,疼得我眼冒金星,脚下被拖着倒了回去。

“骚娘们!你他妈干了这行两年,老子能信你是初夜?不知道补了多少次,我看得上你可别摆错了位置!”

他扬起手臂,带着强劲的一股风声拍了下来,我本能的闭上眼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,反而是杜老板尖叫了一声,我睁开眼,他蹲在墙根,捂着自己的下巴,不可置信的看向蒋华东。

“蒋老板,你——”

蒋华东收回带着血渍的拳头,扭了扭自己的手腕,“杜老板,何必为难一个女人,不愿意就算了,豪门夜宴一千多个小姐,一天睡一个也要睡上三年,你这么逼她,就算肯了,也没有意思。”

杜老板脸色不善,眼底都是汹涌的暗流,他扶着墙壁站起来,擦了擦唇角的血渍,“蒋老板大可直说,这动手又算什么意思,难道你称霸了南省,就瞧不起曾经一条道上混饭吃的同僚了?”

他狠狠朝地上啐了口痰,大喝一声。

包房里的保镖听到声音纷纷夺门而出,一眼瞧见这般光景,愣了愣,便冲过去挡住他们的主子,跃跃欲试的看着蒋华东。

我有些害怕,望着他宽阔伟岸的侧影,他似乎并不着急,脸色从容又震惊。

合肥夜总会联盟(HeFeiYeZongHui)

看过本文的人还看过

特约作者

推荐阅读 ^o^


鲜娱       韩娱       娱评社
八卦       独家       滚动
内地       港台       欧美
日韩
视讯       综艺       剧评
八卦爆料          活动          段子